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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法国畅销书女作家卡特琳娜·班科尔代表作
★雄踞各大畅销书排行榜TOP10,销量直逼《情人》!
★入选《阅读》杂志“年度图书”
★如果你也曾经站在人生前所未有的低潮点,一定会珍惜这本小说带来的勇气。——张惠菁(著名华语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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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一头扎进历史研究几十年的约瑟芬,突然发现她的温馨生活正在分崩离析:失业已久的丈夫安托万对自己这个拙于打扮的学术黄脸婆兴趣缺缺,竟留下一屁股债带着年轻的情妇跑去非洲养鳄鱼;两个身处青春期的女儿似乎总会惹来数不清的麻烦。不知世事险恶的小女儿整天与“小混混”为伍,难以管教的大女儿更是摇身变成风情万种、手段惊人的蛇蝎美少女;身边唯有知心好友雪莉给她打气助威,但这位“潜 伏”异国的单亲妈妈来历不明,身上谜团重重……
就在约瑟芬焦头烂额之际,身处上流社会,一直风光无限的姐姐伊丽丝向她抛出了橄榄枝。原来,伊丽丝在某个上流社会的例行晚宴上,谎称正在写一部历史小说,谁知她的吹嘘竟引来了出版商的邀约,实在写不出“杰作”的伊丽丝被迫向约瑟芬求救。面对一个由谎言包裹的诱人交易,是接受还是拒绝?所有人的生活都因她的选择而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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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卡特琳娜·班科尔(Katherine Pancol)
法国当代著名作家。生于非洲摩洛哥卡萨布兰卡市,5岁移居法国,曾任法国古典文学教授,并在《巴黎竞赛报》与《大都会》杂志担任记者,后赴哥伦比亚大学学习文学创作。
30余年的写作生涯中出版14部小说,代表作《鳄鱼的黄眼睛》、《乌龟的华尔兹》。其中,《鳄鱼的黄眼睛》获得2006年法国“出版社大奖”,并持续雄踞各大畅销书排行榜TOP10,法语版累积销量超过100万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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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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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铃声把她从绝望中拉了出来。
她吸了吸鼻子,拿起电话,擦干眼泪。
“是你吗,亲爱的?”
是她姐姐伊丽丝。她的声音总是这么欢快、富有感染力,好像她正在负责超市里的促销活动。伊丽丝?杜班,四十四岁,棕色皮肤,身材高挑苗条,一头黑色的长发如同寡妇的面纱。伊丽丝得名于她如两湾湖水一般的眼睛。当她们还是小孩时,走在街上常有人拦住她:“我的天哪!我的天哪!”人们盯着她深邃、透着紫色和淡淡金色光泽的眼眸看得出神,“这不可能!亲爱的,快来看哪,从没见过这样的眼睛!”伊丽丝任由别人盯着自己看,直到虚荣心得到满足,才牵着妹妹的手吹着口哨离开,“一群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真是大惊小怪!出去旅行见见世面吧!”最后这句话让约瑟芬听得很快活,她张开双臂,转着圈模仿直升机,边笑边嚷嚷。
伊丽丝,想当年她风云一时,不仅是引领潮流的时尚达人,而且学业优秀,所有男人都为她倾倒。伊丽丝的人生不是过日子,不是呼吸,那是一统天下。
她在二十岁那年赴美留学,在纽约的哥伦比亚大学念电影专业。她在那里待了六年,以年级第一名的成绩毕业,并得到拍摄一部三十分钟短片的机会。每学年末,只有最优秀的两名学生可以得到一笔预算拍电影,伊丽丝就是其中之一。另一名获奖者是个年轻的匈牙利人,阴沉粗野、身材高大。他趁受奖之际在幕后吻了伊丽丝。这则逸闻留在了家族年鉴上。伊丽丝的未来已昭昭然刻印在好莱坞的比弗利山上。但是一天,没有任何先兆,也没有任何人预见到这一重大的人生转折——伊丽丝结婚了。
还不到三十岁的她,刚赢得圣丹斯电影节的一个奖项,正准备拍摄一部众人推许的长片时,却突然从美国打道回府了。虽然一个制片商已经原则上同意投资……但伊丽丝放弃了,没有说任何理由也没有为自己辩解。她回到法国,嫁人了。
婚礼那天,她身穿白色婚纱,站在市长和神父面前。市政大厅里人满为患,不仅加了椅子,还允许人坐到窗台上。每个人都屏住呼吸,期待她把婚纱抛到空中,光着身子出现并大喊:“一场玩笑罢了!”就像电影里那样。
然而这种场面并没发生。
她好像把全部心思都扑在那位菲利普?杜班身上,那个穿着燕尾服的幸福男人。“他是谁?”宾客们一边偷偷打量他一边打听。没人认识他。伊丽丝说他们在飞机上相识,那真是一见钟情。显然,这位菲利普?杜班是个美男子。只要看看女人们垂涎他的眼神就可以断定他是地球上最英俊的男人之一!他在妻子的众多朋友中鹤立鸡群,散漫中带着一丝倨傲。“他到底是做什么的?做生意……为什么这么快结婚?你觉得……”因为没人有确切的消息,大家都在七嘴八舌地议论着。新郎的父母和儿子一样,也用有些不耐烦的傲慢神情看着周围的人群,让人还以为他们的儿子结的不是一门好亲事。宾客们失望地散开。伊丽丝不再是大家娱乐的话题也不再让人浮想联翩。她成了极其平凡的普通人,这事发生在她身上简直就是暴殄天物。一些人从此不再见她。她被罢黜了,她的皇冠滚落在地。
伊丽丝宣称对此并不在意,就像不在意她人生的第一个奶嘴一样,她决定将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她的丈夫。
菲利普?杜班是个稳打稳扎的人。他开了家国际律师事务所,和巴黎、米兰、纽约及伦敦的几位大律师都有业务往来。他个性古怪,只爱打棘手的官司。但他成功了,而且还不明白为什么别人无法像他一样。他的座右铭很简练:“有志者,事竟成。”倒在大大的黑色真皮扶手椅上的他伸展胳膊,压压手指,看着对话者如是说道,好像这是条至理名言。
他最终影响了伊丽丝,后者在她字典中也划掉了疑惑、焦虑、犹豫这些词汇。伊丽丝变得坚定而充满信心。一个品学兼优的儿子,一个会赚钱养家的丈夫,一个入得厨房出得厅堂的妻子。伊丽丝依然美丽、机灵、迷人,偶尔做一下全身和面部按摩、慢跑、打网球。她的确很闲,但“有些女人闲得无聊,有些女人则闲得充实。闲也是一门艺术。”她这样说道。显然她属于第二类女人,而且对那些闲得发慌的女人打心眼里瞧不起。
我多半是属于另一个世界的,听着姐姐机关枪似的喋喋不休,约瑟芬这样想道。伊丽丝此刻正在谈她们的母亲。
每隔一周的周二,伊丽丝都要接待母亲大人晚餐,她们在那晚必须好好伺候长辈。这些家庭晚餐需要洋溢着幸福和欢笑。当然了,安托万每次都能成功找到借口缺席,以免和她的家人碰面。他受不了菲利普?杜班和他说话时的诸多讲解——“COB,就是证券交易所,安托万。”也受不了伊丽丝和他说话时的神情,那种神情让他觉得自己是粘在她浅口薄底皮鞋底上的一块被人嚼烂了的口香糖。“当她向我问好时,”他抱怨道,“我感觉她在用微笑隔离我,甚至想把我隔离到另一个空间!”伊丽丝的确一直看不起安托万。“告诉我你丈夫怎么样了?”是她最喜欢问的一句话,每次都让约瑟芬答不上来。“还是没着落。”“是吗……这么说问题还没解决!”伊丽丝叹了口气,接着补充道:“你想这问题能怎么解决?他就是个眼高手低的人!”我姐姐最假惺惺了,约瑟芬边暗自腹诽,边用耳朵和肩膀夹住听筒。当伊丽丝开始对谁表现出一丝同情或冲动时,她一定会去查家庭百科药典,因为怀疑自己得了什么病。
“不舒服吗?你今天早上的声音有点怪……”伊丽丝问。
“我感冒了……”
“对了,我想说的是……明天晚上……和妈妈一起吃饭……你没忘记吧?”
“是明天晚上?”
她完全忘了这回事。
“不会吧,我亲爱的,你的心思跑到哪里去了?”
要是你知道……约瑟芬边想,边用目光搜寻纸巾来擤鼻涕。
“回到这个世纪来吧,别管你那些行吟诗人了!你太心不在焉了。和你丈夫一起来,或者他又找到什么开溜的借口了?”
约瑟芬苦笑一下。就这么说吧,她心想,开溜也好,换换空气也好,蒸发了也好,化作烟云消散也好。总之,安托万正在变成会逃逸的气体。
“他不去……”
“也罢,那得编个新理由哄我们的母亲大人。你知道她不喜欢他缺席……”
“说实在的,伊丽丝,要知道我已经费尽心机!”
“你就是对他太好了!换作我,早把他扫地出门了。也罢……反正你就是这性子,改不了了,我可怜的小宝贝。”
现在是同情。约瑟芬叹了口气。从小她就是“芬”,白色的丑小鸭,小知识分子,有点没心没肺,和图书馆里那些不会打扮、满脸痘痘的才女们一样,只有在钻研深奥论文、复杂词句以及冗长的研究时才感到自在。那个门门考试成绩优异,却不会画眼线的女孩;那个下楼时扭伤脚踝,只因为边走边看孟德斯鸠的《论法的精神》,或是把烤面包机的插头插进水龙头里,只因一门心思在听法国文化台一档关于东京樱花节目的女孩;那个深夜挑灯、伏案苦读的女孩,而她姐姐却外出玩乐、满脑子古灵精怪、把大家迷得神魂颠倒。伊丽丝这样,伊丽丝那样,我都可以就此写一出歌剧了!
当约瑟芬考到古典文学教师资格证书后,母亲问她日后的打算。“我可怜的小宝贝,这能带给你什么呢?在巴黎郊区的中学里给学生们当活靶子?还是在一个垃圾箱盖子上被人非礼?”当她继续学业,完成博士论文,在专业杂志上发表文章后,她接受的依然只有质疑和非议:“《法国十一、十二世纪的经济飞跃和社会发展》,我可怜的宝贝,你想想谁会对此感兴趣呢?你还不如写一部关于狮心王理查或腓力二世的八卦传记,这才吸引眼球呢!还可以拍成电影或电视剧好回报我辛辛苦苦花钱供你读这么多年书!”然后她像焦躁的蝮蛇一样用信子发出咝咝声,末了耸肩叹道:“我怎么会生出这样一个女儿?”母亲大人总在问自己这问题。从约瑟芬刚学步起就开始了。她的丈夫,吕西安?普利索尼埃通常回她一句:“是鹳鸟弄错了宝宝。”这句话根本不好笑,最终他也彻底地默不作声了。某个七月十三号晚上,他把手放在胸口,在去世前只来得及说一句:“现在离国庆日放鞭炮还有点早。”约瑟芬和伊丽丝当时分别才十岁和十四岁。葬礼非常壮观,母亲大人庄重威严。她有条不紊地处理几乎所有的细枝末节:置于棺木上的白色长花束、莫扎特的送葬曲、每个家族成员的悼文。昂丽耶特?普利索尼埃拷贝了杰奎琳?肯尼迪的黑纱并要求女儿们在棺木放入墓穴前亲吻它。
约瑟芬也常常问自己,怎么能在这个自称是她母亲的女人肚子里待满九个月?
当她被国家科学研究中心录用的那天——一百二十三位应聘者中只有三人入选!——她马上打电话向母亲和伊丽丝宣布这个好消息,她不得不再三重复直至喉咙说破,因为这两人谁都无法理解她的喜出望外!国家社会科学院?她在这科学的漫长苦役中能做什么?
她只得给自己找个解释:就是她们根本就对自己不感兴趣。她心存这样的疑虑已经很久了,直到那天,她终于对此确信无疑。只有她和安托万结婚曾让她们高兴了一阵子。嫁人后,她终于变得可以理解了。她不再是那个笨拙的小天才,而是成了一个普通女人——有一颗芳心可以托付,有一个肚子可以传宗接代,有一套公寓可以装饰。
但很快母亲大人和伊丽丝就失望了:安托万永远不在做正经生意。他的头路分得太明显——毫无魅力;他的袜子太短——毫无品位;他的薪水不够高而且还来路不明——卖枪支弹药,真是声名狼藉!尤其,尤其他在妻子家人面前那么拘束,只要他们在场就会出很多汗。还不是微微出汗,仅腋下晕出淡淡汗渍,而是大量的汗水浸透衬衫,让他不得不告退去将衣服弄干。这个很难不被注意到的缺陷,总让大家陷入尴尬的境地。这种情况只发生在他和妻子家人在一起的时候。他在猎人公司从没这样出过汗,从来没有。“可能因为你一直都生活在户外,”约瑟芬试图解释,一边把替换的衬衫递给他,每次家庭聚会她都会预备一件,“你不习惯坐在办公室里工作!”
约瑟芬突然对安托万产生了一丝怜悯,忘了曾经发誓不说出自己的事,她放松了警惕,向伊丽丝和盘托出。“我刚把他赶出去!哦,伊丽丝,我今后可怎么过啊?”
“你把安托万扫地出门了?真的?”
“我再也受不了了。虽然他人很好,而且这阵子对他来说也的确不容易,但是……我再也受不了看着他整天无所事事了。我也许缺少勇气,但是……”
“就这些,你确定?你没向我隐瞒别的什么……”
伊丽丝压低了声音。现在她发出的是忏悔师的声音,以便从妹妹口中套取隐私。约瑟芬根本无法对伊丽丝有任何隐瞒。她无法掩饰自己内心的一举一动,最后总是缴械投降。更糟的是:她会主动说出自己的秘密。她感觉那是唯一可以吸引姐姐注意、让自己得到爱的方法。
“你不知道和一个失业的丈夫过日子是什么滋味……我在工作时,总感到良心不安。我得偷偷地工作,躲在马铃薯皮和锅碗瓢盆后面。”
她看着厨房的桌子,思忖是否该在女儿们放学前把它收拾干净,好在上面午餐。她算了算账:这比在食堂吃便宜。
“我想一年后你就会习惯的。”
“你真坏!”
“抱歉,亲爱的。但你这次似乎铁了心了。你以前总是护着他……好了,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我还没想好。当然,我得继续工作,同时也得找点兼职……上几节法语课,教点语法、拼写什么的,我不知道,我……”
“这不难,如今的笨学生多的是!就从你外甥开始吧……亚历山大昨天从学校回来,听写成绩只得了半分。半分!你可以想象他父亲的脸色……我以为他都要气晕了!”
约瑟芬忍不住笑了。优秀的菲利普?杜班,一个笨学生的父亲!
“在他们学校,老师一个错扣三分,分数扣得可快了!”
亚历山大是菲利普和伊丽丝的独生子,十岁,和佐薇同年。大人们总能看到他们躲在桌子下严肃而专注地讨论,或在远离家人聚会之地安静地一起堆建巨大模型。他们用眼神,或是用手语交流,这让伊丽丝心烦,她警告儿子这样日后会得视网膜脱落。当她气急败坏时,就骂他一定会变成笨蛋。“因为你女儿,我儿子要变成傻瓜了,还染上一身怪癖!”她指着佐薇控诉道。
“两个女儿都知道了?”
“还没有……”
“那……你准备怎么跟她们说……”
约瑟芬沉默不语,用指甲刮着富美家牌耐火板质地的桌子边沿,刮出一小团黑色小球后把它弹到厨房里。
伊丽丝继续说。她又改变了语气。现在她的声音温柔、体贴,让人既安心又放松,约瑟芬忍不住又想哭了。
“我在这里,亲爱的,你知道我一直在你身边,我不会把你扔下不管的。我像爱自己一样爱你,这可不是随便说说!”
约瑟芬憋住了没笑出声。伊丽丝真有趣!她们两个在伊丽丝结婚前经常一起疯笑。后来,她成了一位夫人,一位富有责任感的忙碌夫人。她和菲利普是怎样的一对夫妻啊?约瑟芬从没撞见过他们亲热,哪怕是交换一个温存的眼神或者一个吻。感觉他们一直都在表演。这时,有人敲门了,约瑟芬的思绪被打断。
“应该是女儿们……不说了……明晚一个字也别提,求你了。我不想让它成为唯一的话题!”
“知道了,明天见。别忘了:克里克和克洛克磕大克鲁克,大克鲁克以为自己在磕克里克和克洛克,笑一笑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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