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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李乔编著的《今古咫尺间》的文章,内容驳杂,颇难归类,勉强分了四类,每类里还是驳杂。随笔古来属于杂学。杂而不专,向来老儒睥睨,讥为齐东野语。但也有学人高看杂学随笔,说是上承诸子私乘,随心言说,汪洋恣肆,其实不得了。浙东史学有一个传统,不尊正宗官史为圣物,而是尚博览,颇看重野史杂记。周氏兄弟好杂览,喜杂学,重野史,便与此乡邦学术风气的熏染有关。这都让我对杂学随笔产生了敬意,也成了我写随笔的一个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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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李乔编著的《今古咫尺间》里所收入的文章,都是改革开放以后写的,时间跨度达二十多年。我曾清夜默思,在我求知识、长身体的时候,遇上了“文革”,结果弄得满脑子愚昧,还落下赢弱的体质,我叹息生不逢时。但我又庆幸赶上了改革开放的伟大时代,我又感叹生正逢时。若不是赶上改革开放的宽松环境,若不是“解放思想,实事求是,与时俱进”成为中国社会的主流思想,我是写不出这些文章的,写了也发表不出去。《今古咫尺间》,是我这二十多年来精神轨迹的一点记录,同时也记下了一点时代风云。虽是敝帚,亦自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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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李乔,一九五四年生,北京人,中国人民大学历史系七八级毕业生,现为北京日报编委、理论周刊部主任。著有《行业神崇拜——中国民众造神运动研究》、《中国的师爷》、《清代官场图记》、《烈日秋霜》、《人在史中》等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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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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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序
一、王朝侧影
皇帝的自我批评
坑儒辨’
荆轲与“两个凡是”
唐太宗曾言魏征“妩媚”
阿Q与朱元璋
“笔挟风霜”的《点将录》
写入青史总断肠
奏章上的“奴才”
清朝人的官诀
也说曾国藩的可怕
韩家潭的帽影鞭丝——清代官吏病态生活一瞥
官场流行《官场现形记》
“屡败屡战”发微
一个绍兴师爷的贫富观
绍兴师爷的恐惧
天国遗恨说洪杨
洪秀全的一张“大字报”
“以乡谊结朋党”
——蒋介石对曾国藩的一点继承
二、昨日霜天
军队到,文人也到
“日寇给狼牙山五壮士鞠躬”之说可信
一把剪刀运动
不该这样责难陆川
念兹痛史断人肠
满天风雨满天愁
光明俊伟张将军
读满妹回忆录杂感
剃头痛史
八娟九儒十丐——“臭老九”发微
作坊里的斩杀术
瓜葛——阿Q与红卫兵之关联考
九千岁
师爷笔法
为一个“迫害狂”诊病
“红底金字”年代的北京孩子
读史鳞爪
三、芸窗札记
孔子的“中庸”说与矫枉过正
陈婆虽麻,豆腐未尝不好吃——从《论语》的一个命题谈起
关于“走偏”——谈班固的一个思想方法
一分为二·一分为三·合二而一
“有则改之,无则加勉”探源
《谷撒地》的渊源
从“太史公日”到“芸斋主人日”
细听易水别离歌
关神的谥号
“新闻总人《夷坚志》”
一故纸堆里觅“新闻”之一
《红楼梦》里的“新闻”——故纸堆里觅“新闻”之二
“冰弦玉轸播新闻”——故纸堆里觅“新闻”之三
一个“贩卖新闻”的人物——故纸堆里觅“新闻”之四
报业史上“政治家型报人”略识
一篇论西路军文稿的发表
古代日本的“拿来主义”
说“宗吾”
书山乱叠读《夜语》
“思人风云变态中”——《三平斋夜语二集》读记
厕中援笔赋《三都》
镰刀斧头,还是镰刀锤头
关于江青以“正面形象”出镜问题
四、吾土吾民
民间的“官魂”
夸饰乡土,非大雅所尚
做“中国人”,不做“乡曲人”
师法北方之强、燕赵之风
《狂人日记》背后的真史
流言家
清谈只宜闲散人——一条清人笔记的注议
恶武侠乱少年心
刺青:刻进肌肤的“水浒气”
人兽之间一层纸
《论“他妈的”》之余论
鲁迅先生的忠告
床头杂记
大丈夫小札
老王写故人
《前尘忆》补忆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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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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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初建文帝是个没坐稳皇帝位子的皇帝,但他勤于政事,也有认错的雅量。有一次,他上朝晚了,御史上书进谏,话说得很不客气,但建文帝非但没有发怒,反而大度地把御史劝谏自己的事宣示天下,让全国百姓都知道自己的过失。建文帝当时在民间的形象,是个仁厚的皇帝,这或许与他知道认错有关。
明成祖是个暴虐之君,但也知道有错自责。对于自己处理过的奏章,他规定必须由六科复查,发现不当,便改正过来,通政司的官员劝他说,这样会损害天子威信,明成祖却说:“改而当,何失也?”意思是把错误改成正确,又会失去什么呢?明成祖虽然暴虐,但建立过很大的历史功绩,寻其原因,能够有错自责,恐怕是其中之一。
正德皇帝是明朝的一个花皇帝,荒淫得很,但临死前也有自悔之词。他向守在病榻旁的司礼太监说;“我的病已无药可医了,请转告太后,还是国事重要,多和阁臣们商量吧。过去的事,都是我一个人的错,与你们这些太监无关。”这个荒淫了一辈子的皇帝,临死前总算承认了自己有过错。
清朝,除了乾隆皇帝下过罪己诏,还有好几个皇帝也下过罪己诏,或是以其他方式自责过。
顺治临终前,下过一个长篇的罪己诏,检讨自己亲政十年的过错,诏文从“朕罪之一”,一直检讨到“朕罪之十四”,严肃自责,情词恳切,被史家认为是一篇奇文。写作时,先是由翰林起草,每写完一部分,立即呈送,一天一夜,三次进览。于此可见顺治的自责心之切。
嘉庆皇帝是个平庸天子,扮演了清朝从极盛而转衰的皇帝角色。自莲教纵横数省,天下扰攘,为此他自责道:“官逼民反之语,信非谬也。”“予受玺临轩,适逢此患,实予不德所致。”嘉庆虽然平庸,但自责之语却还算有些见识。
咸丰皇帝失政失民,引发了太平天国战事。太平军建都南京后,咸丰下罪己诏说,由于自己“不能察吏安民”,致成祸乱,对此,自己“寝馈难安”,“再三引咎自责”。虽然他已经知道自己的统治酿成了大祸,但为时晚矣,已然是河溃鱼烂,自责又有什么用处呢?
上面所举的,只是手边资料中的几个例子。实际上,中国历史上肯定不会只有这几个皇帝认过错,做过自我批评。我虽然没有能力把中国历史上好几百名皇帝是否做过自我批评都一一统计出来,但我相信,曾经认过错的皇帝,肯定不会只有上面这几个。
皇帝认错,当然不是常态,而且,认错的皇帝,可能有的是出于真心悔恨,有的则是为了敷衍群臣和百姓,收买人心,还有的可能是迫于某种压力;那些临死前才认错的皇帝,大概就像是俗语所说的“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临死前有了些良心发现吧。但不管怎么说,这些皇帝毕竟认错了,毕竟没有死不认帐,死不认错。作为一个口含天宪、乾纲独断的皇帝来说,这也算是难能可贵了。
中国的君王,最早下罪己诏的,大概是大禹和商汤。《左传·
庄公十一年》上说:“禹汤罪己,其兴也勃焉。”意思是大禹和商汤有了错便做自我批评,所以使国家兴旺起来。中国历代的皇帝都是讲敬天法祖,效法先王的,所以,禹汤罪己的举动,成了后世皇帝效法的一个榜样,而且居然还渐渐形成了一个罪己的传统。这个传统自然是软性的,稀松的,罪不罪己全要看时局的需要和外界的压力,更要看皇帝个人的“觉悟”和意愿。但不管怎么说,不管这个传统多么软性和稀松,有它总比没它要好,因为它毕竟多少促进了一点皇帝的自我约束。
最后,再点评几句“自古君王不认错”这句君王论。这句曲词,虽然看似不尽全合史实,实际上却有很大的客观真理性,更蕴含着批判专制独裁的意味,因而具有历史批判的力量,同时也具有道德(政治伦理)批判的力量。这是一条“资治通鉴式”的历史教训。俞平伯先生的感叹,从表面看,与这句曲词似不相同,实则与之有着同样的意味。P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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