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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我,作词家》,与其说这是一本访谈记录,倒不如说这是老中青三代作词家关于自己的歌词创作和创意人生的一个宣言。相比杨立德、娃娃、陈克华、林秋离、丁晓雯、何厚华、陈乐融、邬裕康、廖莹如、姚谦、厉曼婷、许常德、萧慧文(十一郎)、方文山这些人的名字,我们更熟悉的是那些歌曲和旋律,那些快乐和伤感,伴随着印象深刻的歌词,在我们的青春岁月里都留下了刻骨铭心的痕迹。
80后的校园生活,尤其是女生,免不了抄满歌词和贴满明星贴画的歌词本,那时,我们记住的是唱歌的人,而这一次,我们认识和理解的是写歌人。《我,作词家》的作者是陈乐融,本身已是台湾资深的作词家,他感同身受,所以才会有那么深入的对话,也能探寻到歌词之外的创意生活和情感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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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多元跨界才子陈乐融,在出入音乐、艺文、媒体、营销各领域后,以“作词家VS作词家”的高度、深度与广度,首次为近三十年来华语词坛的中流砥柱,留下第一人称的访谈纪实。
十四位本土作词家,凭借一股“自律”和“自负”,外加几分孤傲、慧黠和创意穿梭旋律和文字两端,在大众心灵与市场定位间反复叩问,呼风唤雨华语流行歌坛数十个年头,这是他们第一次袒露心声,是作词家和作词家之间惺惺相惜的真心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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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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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序
让星空亮起来的作词家
造血人
自序
谢谢与你们的歌词结伴同行
杨立德/我一直做的是“品牌包装工程师”
娃娃/我是天生愿意过闲散日子的人
陈克华/爱情,是人生钻石最闪亮的那一面
林秋离/写歌,我跟熊美玲几乎天下无敌
丁晓雯/音乐的苗没有断,只是被压迫在社会的角落
何厚华/癌症,是老天爷给我的礼物
陈乐融/不管有没有知音,我在创作我自己
邬裕康/想越写越简单,但不是简单到没有内脏
廖莹如/我在感受这世界我到底拥有什么
姚谦/能独立完成的事,才是真的一种“完成”
厉曼婷/这圈子要不了什么了不起的东西
许常德/如果看不起任何潮流,就会被淘汰
十一郎/我对太美好的事情有恐惧
方文山/给我时间,就可以凭空生出一个世界
后记
看来简单、却不简单的创作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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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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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文山
作词家。曾连续八次入围第十二到十九届金曲奖最佳作词奖,并在第十三届以“威廉古堡”、第十九届以“青花瓷”获奖。现任华人版图出版公司发行人。
方文山:给我时间,就可以凭空生出一个世界(节选)
陈乐融(以下简称陈):你怎么进入这一行的?
方文山(以下简称方):投稿。一九九九年,我把一百多首词,投了一百份,给CD内页许多工作人员名单。
这一百份中,只有吴宗宪跟我联络。宪哥那时候主持“超级新人王”,接触了很多词曲作者,才把“阿尔发”从个人的经纪公司转型成唱片公司。我是那个timing寄作品,跟杰伦同月签下词曲经纪约。
那时候公司编制很小,我负责推歌,唱片公司有什么收歌会议,我跟杰伦会写歌去竞标。公司作者的作品都录成卡带,送去给唱片公司挑。我卖出去的第一首歌就是江蕙的“落雨声”。
在卖歌的过程,经历了几个阶段,第一个阶段,他们只要杰伦的曲,不要我的词。有可能我写的不是他们要的,他要让旋律穿上别的衣服你也管不着;另一个我觉得是知名度的关系,因为你名不见经传,他们觉得广告宣传上使不上力。
第二个阶段,他要词曲是我们两个合作的,通常我跟杰伦的曲搭配,被录用的几率较高。一直到了第三阶段,他们会单独跟我邀词,这跟杰伦无关了,可是要比稿,这个圈子一直到现在都是这样子,新人就得比稿。
一直到了第四阶段,单独找我邀词,也不用比稿,只找我写,可是可能会修改。
陈:你什么时候开始一般性的文字创作?
方:学生时代我根本没有主动兴趣创作,喜欢看课外书,但真正从事创作是退伍以后。
那时候喜欢电影,跑来台北学编剧,开始写剧本,因为没有人引荐,也不是科班生,根本打不进电影圈。我想一样是创作,除了电影之外,唱片好像也是一条路,是因为这样我才开始去研究歌词,为了写歌词而去研究歌词,不是因为喜欢歌词才开始投稿歌词。
我研究别人的歌词怎么写,喔,原来有个记忆点,副歌第一句通常是记忆点,有韵脚,然后韵脚其实不见得要押同韵,原来前面可以有主歌,可以赋予它画面感,最后讲情绪。
诗可以关怀很小众,关怀流浪狗、环保、消失的物种都没有关系,歌词不行,因为歌词服务的对象很清楚,它就是一个情感的寄托、情绪的宣泄,因此你一定要有人称代名词“你、我、他”,而且最好出现在副歌。
诗可以很主观去描述自己关心的东西,歌词必须取得一个情感的最大公约数,就是说最多数人遇到的感情状况。所以很多人去唱KTV,会觉得这好像是我的故事,好像写我的遭遇,就算不是你,也是写你朋友或是你认为会发生的。
可是诗不用,诗服务的对象通常就只服务诗人,我用我的主观镜头去描述我看到的核爆事件,去描述我认为的亲情,或我用很多拟人法、隐喻、讽刺,用蚂蚁去形容饥荒,什么都可以!
而且歌词一定要跟旋律结合,才有完整的生命力,歌词嘛,“歌”在前“词”在后。如果你这首歌词写出来从头到尾不能唱,也没有旋律配合,不能算真正的歌词,就好像电影脚本写好了,没有拍成电影,只是文字作品放在那里。
陈:刚开始练习写词时,有什么特别方法?
方:我编了一本字典。有一次在香港遇到林夕老师,跟他聊,发现他也有。我发现原来这是很自然的,因为你在创作过程中,想变换你的语汇,想要有新的韵脚去描述一些事情,就会有一本“武林秘笈”,比如ㄤ韵有的词包括:“悲伤、沮丧、消防、脸庞……”用手写,把它们都列在同一个韵下面。
然后ㄢ跟ㄤ,听觉上是一样的,又可以归纳在一起。ㄡ跟ㄛ:有“分手、泪流、难过、轮廓”等等,给它分、分、分、分。那时后,那本秘笈被我翻到烂了。
在还没有进来这个圈子,准备要投稿、还在工地安装管线的时候,突然想到什么句子,我就抄、抄、抄。突然想要写亲情的,就开始写;突然想要写爱情的,就写。那时候创作速度比较快,总觉得好像什么东西都可以写,进来这圈子后,写得越来越慢,因为你会挑战自己,总觉得这题材用过了。
我写到《东风破》的时候,觉得这是经典了,完蛋,怎么办?万一别人用放大镜看你,再创作不出好的怎么办?后来写“发如雪”,想这应该是极限了,后来又写《菊花台》,每一首我都觉得是最后一首,一直到“青花瓷”,我就释怀了。你要这样子要求自己根本没完没了。
有一阵子会担心,想要题材不一样,形容的东西不一样;后续就还好了,觉得是自己太关心题材有没有重复。对别人来讲,这些词因为跟旋律结合、跟不同的歌手合作,所以你犹豫的问题,其实不会那么“聚焦”。
刚进来这个圈子的时候,发现很多歌词有情绪,没有画面,讲悲伤讲了老半天,你不晓得那个人在哪里悲伤,不晓得他是在雨季过后的第二个礼拜悲伤,是在铁道旁边的废墟,还是在自家的天台。所以我经营歌词的时候,喜欢赋予它画面感。
写《爱在西元前》,是因为去看“美索不达米亚展”,第一句“古巴比伦王颁布了汉莫拉比法典刻在黑色的玄武岩,距今已三千七百多年”,整句话其实是一个历史的叙述句,接着第二行我用人称代名词,“你在橱窗前凝视碑文的字眼,我却在旁静静欣赏你那张我深爱的脸”,像电脑剪接那种感觉。我觉得这多少受了我之前学编剧的影响,因为学编剧是用影像去思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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