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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女警察李晓平笔下“海岩”式的危情小说——《心中有鬼》!
偶然的机会,她见到了二十年前相亲时见过的他,从此感情再难以自已……一次看似平常的聚餐,却被无端地搅进了骗案……心里有爱,爱中有案。
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她将如何选择?一个女警察笔下的“情·案”小说。
警察的职业,女人的细致,亦爱情,亦案情,是小说的好看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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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一段可以盛赞的“出轨”,一场无法摆脱的“骗局”!
心里有爱,爱中有案,女警察李晓平笔下的“情·案”小说——《心中有鬼》! 偶然的机会,她见到了二十年前相亲时见过的他,从此感情再难以自已
……一次看似平常的聚餐,却被无端地搅进了骗案……心里有爱,爱中有案。
《心中有鬼》是作者的第一部长篇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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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李晓平
女,生于20世纪60年代。省级作家协会会员,市县两级人大代表。现就职于北方某市公安局。
曾在《人民公安报》《公安作家》等报刊发表小说多篇。 与人合作的电视剧《道是无情》在央视播出,获公安部金盾影视奖。
职业的冷峻和女性的柔美交织,使其小说刚柔并济。给人别样的感受。 《心中有鬼》是她的第一部长篇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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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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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出所料,一听到老虎的名字,刘派对晚上的聚会立即有了兴致,。虽然她的国际低音并没有提升,但从语气中还是听出了一种愉快。但不知怎么的,刘派的这种愉快却让我感到很不愉快,因为每次面对快乐王子,我都会有一种自私的想法,总奢望把快乐王子“据为己有”,所以无论谁对快乐王子过分亲密,我都有些不舒服,虽然事实上我和快乐王子之间真的并不亲密,以至于想请他吃饭都得靠别人的关系才能请得到。为了表示对我的“
亲昵”,刘派又和我扯了一些别的话,不外是问我最近有没有什么新作诞生。在她和我扯的间隙,我突然意识到自己是犯不着为老猫做嫁衣裳的,因为晚上的聚会刘派是否能参加对于我来说,真的一点都不重要,并且从快乐王子的角度想,刘派的参加于我也许会更为不利。刘派无论到哪里都想当月亮,都想寻求一种众星拱月的效果,在别人面前我当一当星星拱拱她也就罢了,可在快乐王子面前,我再这样做就有些不甘心。想到这里我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对刘派说:“噢,对了,晚上老猫也来。老虎就是她找的。”果然,听到老猫的名字,刘派沉吟了片刻,声音里闪着明显奇怪的语调问:“最近你怎么和老猫打得这么热乎?”我便说起了自己报考驾驶证的事。刘派又问:“那老猫和老虎什么时候也绞到一块去了?”我便哑口了,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他们到底哪里比较好,便实话实说:“不知道。”刘派便笑了,责备我一句:“你呀,真是一个书呆子!”我立即态度诚恳地虚心接受了她的批评,因为对这些纷繁复杂、剪不断理还乱的社会关系,我真的是一个蠢笨的外行。我那似乎无意的一句话,果然产生了良好的效果,电话临放下,刘派突然改了口气,也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说:“对了,下午局里有个活动,我还不知道晚上到底能不能抽出时间呢!晚上看看吧,要是晚上的酒局能推出去的话……我就去,但你们该吃就吃,可别等我!”电话就撂了。
放下电话,接着练车,用教练们的行话叫“叨离合”,脚踩在离合上,先挂一挡,然后慢慢地抬起脚,让车尽量慢地前行,前行到尽头了,踩刹车,然后再挂倒挡,然后再慢慢地抬起脚,让车慢慢地倒行……那一个美丽的下午,我一直坐在那个破烂不堪的教练车里,在那条偏僻无人的小径上反复地前行后退着,陪伴我的只有那个身材矮小、面相丑陋、一直哈欠连天的张教练。不远处的练车场上,有几辆车在练习“钻扣子”,我在反复前进和后退的漫长时间里,曾见到几个在车上练习“钻扣子”的人,他们经过我的车道去上厕所,每个人经过时脸上都带着笑。我觉得奇怪,便和张教练说:“
哈,你看他们乐的,咋都那么高兴呢?”张教练没有回答,我侧头一看才知他己坐在那里睡着了,口水流了半尺长。我不好打扰他,只好自己苦苦地想:“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练车的人一个个都乐呵呵的?仅仅是巧合吗?”想来想去我勉强想出来一个答案:凡是能来练车的,大多都是生活比较美满的人,因为生活美满,他们才萌生了要买一辆车开开的想法,所以为了安全起见,他们就必须要来练车。但他们的所谓美满,一定是以平时的紧张忙碌为代价的。正因为平时的紧张和忙碌,才导致了他们把练车当成了消遣和娱乐,就像我这样的人,把练车场地当成了世外桃源,把叨离合的过程当成了自我放逐。那些真正为了生计而要考驾驶证的人,一定是没有闲情逸致专门到驾驶学校来练车的,他们早就利用旮旮旯旯的间隙把车练熟了。他们来就是直奔考试的,所以这些人,我们只能在考场上遇见。并且我相信:假如他们能够找到门径,他们宁可花钱买驾驶证,也不会舍得时间专门来考试的。想到这里,我也笑呵呵的了,因为我突然意识到:我也是一个生活美满的人。
然而直到后来我才发现:我的“笑呵呵”与在练车场“钻扣子”的那些人的“笑呵呵”相比,却笑得有些傻,因为张教练之所以让我反复练“叨离合”,一方面是因为我的离合叨得真的很差,但主要的原因还是练车场地一直被那几个乐呵呵的人乐呵呵地占据着,根本没有我的立足之地。直到快要下班时,那些人才笑呵呵地离开,也直到这时张教练才肯让我把车开到真正的练车场地去“钻扣子”,因为张教练着急下班,所以我的“扣子”当然钻得非常匆忙,我只记得手忙脚乱地刚钻了两次,张教练就满脸疲倦地看了看表说:“今天就到这儿吧。”
直到这时我才想起晚上的聚会,马上再次邀请张教练。也许张教练因为没有好好地教我心里觉得歉疚吧,再不就是因为我邀请他邀请得过于“非正式”了?伤了他的自尊?不管我咋说,他就是不肯赴约,连连说自己有急事。但他的这种坚决拒绝,反倒把我这个“作家”那一个心眼儿的毛病给勾起来了,渐渐地,我邀请的“坚决”程度越来越强过了他拒绝的“坚决”程度。后来,他见自己实在是拗不过我了,便指着远处的另一位教练说:“要不你请王教练吧,他和老猫比我还熟呢。”还没等我说什么,他就打开车门,冲那个所谓的王教练亮起了他那虽有些嘶哑,但音域很宽的大嗓门。那种突然又一次吓了我一跳。之所以是“又吓了一次”,是因为刚才在车里睡醒觉后,他一睁开眼,不知从一位正“钻扣子”的学员那里发现了什么毛病,于是就立即把头从车窗伸了出去,突然亮起了这样的大嗓门:“刚才咋和你说的?你猪脑袋呀!!!”一边骂着一边就气势汹汹地从车里面冲出去,瞧那气势我还以为他要去殴打那个学员呢,于是我的心就紧张地抽到了喉咙眼儿。可到了那个学员的车边,他不知为什么又把声音压低了,比比划划地对着那个学员说了老大一堆的话,直到那个学员顺利地把车钻进了扣子里。P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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