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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鹿以低沉的声音告诉我:
你被选为“送货人”,—定要把“眼睛”拿回来,
不然就会有大事发生!
我虽然百般抗拒,却发现头上竟然长出了鹿耳、鹿角……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有点神经质的年轻男老师,原本只是去奈良一所女子高中代一学期的课,结果不但第一天就跟女学生结下梁子,还糊里糊涂地被迫接下一桩事关重大的神秘任务!而本来看似简单的差事,却因为意外的波折,变成了倒计时的惊险大挑战!
全书有如宫崎骏动画电影般充满想像力,加上浩瀚的构思、缜密的结构、跃动的细节,以及字里行间处处可见的幽默,让人在会心大笑之外,还有满满的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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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万城目学,一九七六年出生于日本大阪,京都大学法学部毕业。曾就职于化学纤维公司,后辞职专攻写作。
《鹿男》是万城目学的积聚人气之作。在日本一推出就狂销二十万册,并入围本屋大赏、日本文坛最高荣誉直木赏。日本著名[读书达人]金原瑞人更是认为他一定会得到[直木赏]。
处女作《鸭川荷尔摩》和续篇《荷尔摩六景》也大受好评获奖无数。二○○九年新作《丰臣公主》出版不到一个月即创下热卖十万册的佳绩,并再次入围直木赏。现在是日本最炙手可热的人气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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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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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
那是我很小、很小时候的事了。
当我上床快睡着时,偶尔会听到小人国的鼓笛队从我头上通过。我闭着眼睛,所以看不见他们的样子,只是在梦与半睡半醒之间,听着某种东西发出“锵锵咔锵锵咔”的声响,从我头上经过。
如果有人问,既然看不见,怎么知道是小人国的鼓笛队?我也答不上来。总之,还是孩子的我深信,会在半夜发出“锵锵咔锵锵咔”的风般声响通过的家伙,当然是小人国的鼓笛队。
但是,我很快长了智慧,也上了小学,不再相信会有小人国的小人在我枕边来来去去。
某天晚上,小人又从我头上经过时,我第一次没有坠入梦的世界,命令自己“醒来”,缓缓地张开了眼睛。
与枕头紧靠的床头板竖立着,板厚约两厘米。我自己发挥想像力,幻想鼓笛队是排成一列走在床头板的厚度上。我很快爬起来,意图捕捉小人的身影。
当然,那里连半个小人都没有。
从那一晚开始,我再也没听过“锵锵咔锵锵咔”的声响,有种莫名的遗憾。
我把这件事告诉父亲,果然被父亲嘲笑我是体虚、神经质。我又告诉母亲,母亲嗯嗯地用力点点头说:“因为你已经是大人啦。”做了不清不楚的说明。什么大人嘛,当时的我不过是个连自己的名字都还不会用汉字书写的七岁小鬼啊。母亲又顺口说:“证明你有颗纯洁的心。”牵强地称赞了我一番。我心想,真有那种心的人,就不会在那时候爬起来看啦。可是,懒得再说,就算了。
在我二十八年的人生当中,大概就这么一件不可思议的事了。从那之后,我再没有体验过任何不可思议的事。
第一章叶月(八月)
“你是有点神经衰弱。”
教授边剔除鱼背上的骨头边说。
我问教授什么意思,教授只冷冷地说:“就是那个意思。”
“你不能老躲在研究所里,也要多呼吸外面的空气,拓展人际关系。”
教授边沉着地说,边夹起鱼来蘸酱油。我猜不透教授想说什么,完全无心动筷子。
“您是在说我跟助教之间的事吗?”
“那也是其中之一,但不只那件事。”
教授简单地回答后,大口吃起鱼来。
在研究所,教授的话本来就不多,所以昨天突然接到他的电话,说有话要跟我说时,我大感惊讶。我们约在学校附近的一家卖套餐的餐厅,可能是暑假的关系,虽是晚餐时间,店内还是冷冷清清的。收银台旁,一台电风扇孤寂地旋转着。
我不懂教授说我神经衰弱是什么意思,我跟助教的确处得不好,我也知道因为这样,研究所的气氛很僵。但是不管别人怎么说,我只是想认真投入我的研究,绝不是什么神经衰弱。
“自从知道上次的实验失败后,你就显得心浮气躁。”
教授啜着味噌汤,终于开了金口。我停下夹鱼的手,“喔”一声,含糊地点了点头。
“努力研究是好事,但是光这样不行。”
“您要我怎么做?离开研究所吗?请您明说。”
“哟哟,你想离开吗?”
我慌忙摇头。
“那就不要说那种奇怪的话。”教授微微一笑安抚我说,“我觉得你的心境、神经都变得有些敏感,研究所也有人跟我提过两三次。”
“是谁那么说?”
教授不理会我的反应,又接着说:
“我并不认为这是什么大错,人难免会有这种时候,总而言之,就是缺少了思考的从容,我希望你能找回那样的从容。”
教授静静地停顿,盯着我的脸看。
“所以我想你何不暂时休学?”
我停下筷子,搜寻词汇。突然要我休学,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店员很快从教授面前收走吃完的碗盘。教授边喝茶,边问我是否有教师证。我说大学四年级时就拿到了,教授缓缓点点头,又突然问我有没有想过要当老师。
“老师?”
我不由得大声重复这个出其不意的词。
教授用手帕擦拭嘴巴四周,开始说起来。他说大学时,他们班上有个叫大津的男同学,现在经营三所私立高中,最近打电话问他有没有人可以教理科。因为有一位老师请产假,所以想请人来代课,可是一直找不到。
“待遇跟专职老师一样,如何?只代第二学期,年底就结束了。”
我觉得教授的视线沉静地扎刺着我的脸颊。
“你的确有敏感的地方,但是适应力不错,说不定很适合老师这个职业呢。”教授说了些场面话。
我问他是哪所学校,他咕嘟喝干杯里的麦茶说:
“是奈良的高中。”
“奈良?”
好远的地方,我不由得叫出声来。
“我觉得是很好的机会啊,说到奈良就会想到鹿啦,大佛啦,感觉上很悠闲吧。飘溢着古都的余韵,很适合你找回内心的从容。”
店员走过来,收走我刚吃完的碗盘。我努力想像奈良这个地方,但是除了教授刚才说的鹿和大佛外,想不起任何画面。没办法,我打从出生以来,没去过箱根以西的地方。
“还有,那是一所女校。”
“女、女校?”
“喂喂,干吗露出那种表情呢?对心灵的健康来说,被年轻活力包围,总比待在这种都是臭男人的研究所好多了,对吧?何不当成一种新的学习去奈良看看呢?我帮你办手续,休学到年底,明年再复学。没什么啦,只是去代个课而已。而且,大津好像很烦恼的样子,我也很想帮他这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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