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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在伟大的卫国战争期间,朱可夫一直是苏军最高统帅部成员,从1942年8月起到战争结束,一直担任最高副统帅。多次作为最高统帅部代表被派往前线,并曾先后担任过最重要的几个方面军的司令员。朱可夫在筹划、准备和指挥莫斯科会战、斯大林格勒会战、库尔斯克会战和柏林战役等一系列决定性战役中,发挥了别人无法替代的、独特而重要的作用。
作为一名高级指挥将领,朱可夫具有高超的指挥艺术、远大的战略目光、冷静的判断力、大胆果断的作风,在现代战争史上占有很重要的地位。同时也是苏联红军中最著名的统帅,被国内外誉为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最杰出的将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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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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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成长中的红军战士
贫苦鞋匠的儿子
国内战争的洗礼
优秀的红军指挥员
独有钟情于坦克
02 战争的乌云逼近
哈勒欣河之役
进入战略层面
仓促的战争准备
03 骤至的狂风暴雨
抗击第一波恶浪
会战斯摩棱斯克
04 列宁格勒保卫战
拘狂澜于既倒
稳固保卫列宁格勒的基础
05 俄罗斯无路可退
莫斯科陷入危境
决不允许后退一步
反攻优势之敌
06 斯大林格勒的雪野
聚焦伏尔加河畔
转折性的反攻
07 空前规模的坦克大战
希特勒的拼死之搏
莫斯科的祝捷礼炮
08 将德军逐出国土
横扫乌克兰
第一号胜利勋章
“巴格拉季昂”之剑
09 迅雷之势的挺进
抢渡维斯瓦河
进入德国境内
10 攻占柏林的荣耀
厉兵秣马大战前
红旗插上国会大厦
11 东方与西方的“蜜月”
主持德国投降的仪式
与艾森豪威尔的友谊
12 走下战场后的沉浮
不屈的个性光辉
陷入政治旋涡的元帅
不适合的角色
还历史以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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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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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成长中的红军战士
贫苦鞋匠的儿子
19世纪后期的俄罗斯,仍然是个以农业为主的国家,幅员辽阔但并不富裕。
在莫斯科西南的卡卢加省,有一个普通的穷村落,名叫斯特列尔科夫卡村。1896年12月2日,格奥尔吉·康斯坦丁诺维奇-朱可夫就在此呱呱落地。
朱可夫的父母都是第二次结婚。在此之前,他们分别都有过一次婚姻,但结婚后不久就丧偶了,没有留下孩子。他们结婚那年,康斯坦丁已经50岁,乌斯季尼娅也35岁了。他们的第一个孩子是女孩,名叫玛莎,比朱可夫大两岁。
父亲康斯坦丁·安德列维奇是个穷鞋匠,终年走城串乡,朱可夫很少能见到他。母亲在一家农场干活,劳动强度很大,但工资少得可怜。由于家里太穷,朱可夫的母亲不得不另外找活干。每年春、夏季和早秋的收获季节,她都在地里拼命干活。秋收之后,她就来到县城,替人把食品及各种杂货运送到乌戈德厂村的商人那里,运一趟能挣1个卢布到1卢布20戈比。
1902年的冬天来得比往年早,天气格外寒冷。因为收成不好,打下的粮食只能吃到12月中旬,朱可夫一家的日子过得十分艰难。朱可夫的父亲和母亲挣的一点钱,除去买点盐和面包,再加上还债,基本上就所剩无几了。
患难见真情,淳朴善良的俄罗斯人愈是在困难时刻,愈是能够表现出他们乐于助人、无私关爱的高尚品德。邻居们的日子尽管也都不太好过,但是他们看到朱可夫一家的艰难生活,经常慷慨地接济他们,不时送去稀粥或是白菜汤。其实在农村,类似这样的相互帮助并不少见,这充分体现了生活在艰难困苦中的俄罗斯人友好团结的优良传统。
收割的季节到来了。朱可夫的母亲对朱可夫说:“孩子,你该学学收割庄稼了。”父亲也对朱可夫说:“你已经长大了,很快就满7岁了,该干点活了。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顶一个大人干活了。明天我们去割草,你带上耙子,和你姐姐玛莎一起摊草、晒草、垛草。”
朱可夫一直很喜欢割草,大人也常常带他去,但是那时候都是去玩。这一次和以前可就不一样了,现在可是去参加劳动。朱可夫为此感到很自豪,觉得自己已经成了一个对家庭有用的人了。在去劳动的路上,朱可夫看到许多同年的小伙伴们,也都拿着耙子坐在大车上。他们的脸上都洋溢着欢乐与自豪之情。
由于从小就参加了各种劳动,经常干农活,朱可夫的身体锻炼得很结实。更重要的是,朱可夫在劳动过程中磨炼出了吃苦耐劳的精神,让他受益终生,对他日后事业上的成功有着不可估量的影响。
1903年的秋季一天一天临近了。对朱可夫来说,这是一个重要的时刻。和他同年的小伙伴们都在为上学做着各项准备,朱可夫借来姐姐的书,每天都在用心学习认字,也为上学积极做准备。
朱可夫要进的是一所教会学校,位于维利奇科沃村,离朱可夫家有1公里半的路程。附近4个村——雷科沃村、维利奇科沃村、斯特列尔科夫卡村和奥古比村的孩子们都在那里学习。小朱可夫在这所教会小学里刻苦学习,表现非常优异,还上过荣誉名册。
给朱可夫他们上课的老师叫谢尔盖·尼古拉耶维奇·列米佐夫。这是一个很有教学经验的老师,不仅为人很好,而且从不平白无故惩罚学生,也从不大声训斥学生。因此,谢尔盖深受学生们的尊敬,而学生们也很听他的话。
1906年,朱可夫从教会小学毕业了。上学期间,朱可夫的学习成绩一直很好,最后还得到了一张奖状。全家人对朱可夫的学习成绩很满意,朱可夫也为自己所取得的优异成绩而高兴。
为祝贺朱可夫小学顺利毕业,他母亲送给朱可夫一件新衬衫,他父亲则亲手为朱可夫制作了一双皮靴。
尽管朱可夫的成绩很优秀,但由于家庭经济拮据,无法再供他继续上学读书。朱可夫并没有因此放弃学习,强烈的求知欲不但没有消失,反而比以前更加旺盛了。也许正是这种尝到知识的甜头又无法享受的欲罢不能的矛盾心理,促使朱可夫像一块大海绵一样,贪婪地汲取各种精神营养,为自己后来成为一代名将积累了丰富的知识素养。
1907年秋天,已经年满11岁的朱可夫知道,这是自己在家的最后一个秋天,因为冬天一过,自己就要到莫斯科谋生了。大人们整天为生计奔波,母亲经常到城里去替别人拉货,父亲则从早到晚做皮匠活。这时的朱可夫已经很懂事了,主动承担了许多家务劳动。
1908年的夏天到了,离家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每当想到自己快要离开家、离开亲人和朋友们去莫斯科时,朱可夫就感到说不出的难过。
父亲问儿子想学什么手艺,朱可夫回答说想进印刷厂。父亲听了之后,沉默了一阵。朱可夫看出父亲很为难,因为父亲没有熟人可以介绍自己进印刷厂。后来,朱可夫的母亲决定去找她的兄弟皮利欣,收朱可夫进皮利欣的毛皮作坊干活。父亲也对此表示同意,因为毛皮匠挣钱多。朱可夫什么工作都愿意干,只要对家里有好处就行。于是这个11岁的男孩子,就被送到他在莫斯科当皮货商的舅舅皮利欣那里当了学徒。
刚开始时,朱可夫干完活后总是感到很累,而且不习惯很晚才睡觉,因为在乡下一般睡得很早。但是,过了一段时间后,朱可夫就慢慢习惯了,并能担当起每天繁重的劳动。
很快,一年就这样一晃过去了。
尽管在当学徒工的第一年中,朱可夫遇到过很多难以想像的困难。但是,他不怕吃苦,勤学苦练,很顺利地学到毛皮匠这一行当的初步手艺。不过,朱可夫为此可没少挨打。
掌柜华西里·达尼洛夫是个残暴、凶狠的人,常常因为一点点小错,就会像一个暴虐狂一般,把朱可夫狠狠地打一顿。甚至有时还会无缘无故地把朱可夫狠揍一顿,而且每次打得都很重,有时打得朱可夫的耳朵一整天都嗡嗡地响。所以,当掌柜不高兴时,朱可夫总是尽量避免遇见他。
有一次,朱可夫实在忍无可忍,就抓起一根棒子,用尽全身力气照掌柜的头上打去。没想到的是,朱可夫这一下就把他打倒在地,晕了过去。当时,朱可夫感到很害怕,以为把掌柜给打死了,就从店里逃走了。后来一打听,朱可夫才知道一切平安无事。但是,等回到莫斯科以后,掌柜向老板告了朱可夫一状。老板不分青红皂白,把朱可夫狠狠地打了一顿。除挨过掌柜、老板的打以外,朱可夫还挨过师傅、女工头以及老板娘的打。
在皮利欣的作坊里干活期间,尽管生活条件异常艰苦,学徒的活儿又很累,朱可夫仍旧继续学习。他抓住一切可利用的时间学习,当然主要是晚上和休假日。而且朱可夫参加了市立中学的全部课程的考试,取得了优异的成绩。
随着时间的推移,朱可夫的手艺越学越好。到16岁时,朱可夫的手艺已经基本学成了。在那几年,朱可夫因为常常往返于莫斯科和他的家乡斯特列尔科夫卡村之间,所以对这一带的地形十分熟悉。这是一片到处是树林的平坦地区。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些竟对朱可夫以后指挥作战提供了极大的帮助。
在当时,尽管对社会政治事件的分辨能力不强,对政治问题的认识也不深,但朱可夫已经懂得,像《明星报》、《真理报》等报纸反映的是工人农民的利益和愿望,而《俄罗斯言论报》和《莫斯科新闻报》则代表沙俄老板和资本家的利益,是维护统治阶级的利益的。每次回家时,朱可夫已经能够向伙伴们和农民们讲解一些简单的道理了。
出师之后,朱可夫仍在作坊里工作,但这时他已经住在阿霍特内街的私人住宅里。朱可夫向寡妇玛雷合娃租了一个床位,每个月的租金是3个卢布。寡妇玛雷舍娃有个女儿叫玛丽亚,美貌可亲,心地善良。在这样的环境中,通过互相接触,两人都喜爱上了对方。为了表白爱情,朱可夫向玛丽亚求婚,玛丽亚高兴地接受了。他俩还商量着要结婚。
如果生活就这样下去,朱可夫也许就成为千百万俄罗斯家庭中的普通一人,而他那过人的军事才华也可能永远没有机会展现。但是第一次世界大战★改变了一切,使朱可夫与玛丽亚的打算都落空了,朱可夫的命运也由此发生转变。
由于前线伤亡很大,1915年7月,沙皇政府宣布提前征召1896年出生的青年,还不满20岁的青年人都必须上前线。年仅19岁的朱可夫走上战场,开始了波澜壮阔的军旅生涯。
国内战争的洗礼
1915年8月7日,19岁的朱可夫在马洛亚罗斯拉维茨应征入伍了。
军营对朱可夫来说既是陌生的又是新鲜的,连最习惯的走路、吃饭、解手、睡觉,都有了新的约束和规定。第一次体验军营生活,朱可夫既感到新奇,又觉得那么不可思议。
令朱可夫高兴的是,自己被挑选为骑兵,分配到预备骑兵第5团的预备步兵第189营。朱可夫一向很喜欢这个富有浪漫色彩的兵种。同来的老乡们大多当了步兵,他们很羡慕朱可夫。临别时,他们向朱可夫喊道:“康斯坦丁,我们遇到危险,可全靠你了!”
朱可夫很快领到了教练步枪,开始学习各种内务制度和士兵的职责。俄军内的等级十分森严,新兵总是受到老兵们的欺负。朱可夫他们一到,所带的香烟和零花钱都被老兵们“保管”起来了。军官随便打骂士兵,惩戒很严厉。每天从早到晚的训练很紧张,好容易盼到星期天了,但一大早起来,新兵们就被叫去清扫垃圾、打扫卫生,然后擦枪、给长官擦皮鞋,或者被迫干些别的勤杂事务,一直忙到夕阳西下。
大家都有一肚子的牢骚,不吐不快,便想坐下写封信发泄一番。但班长好像猜透了他们的心思,警告说,不得在信里对任何事情表示不满,因为这样的信件要被扣下来并会受到惩罚的。朱可夫和新兵们听后目瞪口呆,这时才真正感到适应士兵生活真不容易。
1906年8月上旬,朱可夫和其他14名同伴被调到了前线的骑兵第10师。当时第10师正驻扎在德涅斯特河岸,担任西南战线的预备队。朱可夫是乘火车开赴部队的。一路上,他看到了许多从前线运回来的伤兵。他们虽然负了很重的伤急需治疗,但还要停下来为开往前线的部队让路。朱可夫心中感到有些伤感。
车厢成了一个信息交流、传播的临时场所,朱可夫从那里听到了各种各样的消息:有的说俄军装备落后,伙食很差,根本打不过敌人;有的说,指挥官特别是高级指挥官名声很坏,常常为了个人利益不顾士兵的死活;还有的说最高统帅部里有敌军的奸细,这仗没法打。这些消息严重影响了朱可夫的情绪。他一声不吭地回到车厢,深深地体会到:指挥员的一言一行,以及能否与士兵同甘共苦,对军心的凝聚是多么的重要。
到部队后,朱可夫平生第一次经受了战场的洗礼。那是他们到卡缅涅次-波多利斯基下车时,突然响起了空袭警报,大家迅速隐蔽起来。敌人的一架侦察机在空中盘旋了一阵,扔了几颗炸弹,然后就飞走了。敌人的炸弹不幸炸死了1名士兵和5匹战马。
到骑兵第10师不久,朱可夫在一次侦察时踏上了地雷,被爆炸的气流从马上掀下来,受了严重震伤,同伴还有2个受重伤的。朱可夫昏迷了一天一夜才苏醒过来。后来,他被送到哈尔科夫,在医院里呆了两个半月。朱可夫是躺不住的人,尽管身上的伤还没有痊愈,特别是听力还很差,但还是要求回到了部队。医院从朱可夫的身体考虑,建议不让他回前线,于是把他调到刚入伍接受训练的骑兵新兵连。这时的朱可夫已是一位获有两枚乔治十字勋章的军士,一枚是因为俘虏一名德军军官被授予的,另一枚则是因为受重伤所受的奖励。
俄国的政治形势在急剧地发生变化。1917年2月,彼得格勒工人开始大罢工。2月26日,布尔什维克决定举行总起义,成立临时政府。
1917年2月27日清晨,朱可夫所在的骑兵连紧急集合,开到巴拉克列亚城。士兵们对这次将要执行什么任务摸不着头脑,但事情很快就清楚了。他们看见公路上有人举着红旗游行示威,连长们策马向团部疾驰而去。一位高个子的军人走过来,向士兵们大声宣布:俄国的工人阶级、士兵和农民不再承认沙皇尼古拉二世了,也不再为资本家和地主卖命了;俄国人民不愿意继续进行流血的帝国主义战争;人民需要和平,需要土地和自由。这位军人在结束演说时高呼:“打倒沙皇!打倒战争!各国人民和平万岁!工人、士兵代表苏维埃万岁!乌拉!”
士兵们作出了响应,也都欢呼“乌拉!”,并且同示威者们走到了一起。朱可夫很快得知,他的连长和其他军官都被布尔什维克的士兵委员会逮捕了。各部队奉命返回驻地,等待士兵委员会的命令。第二天来了一位军官,命令连队选出参加团苏维埃的代表,同时选出本连的士兵委员会。全连一致选举朱可夫担任连士兵委员会主席。
3月初,有个准尉到连队来向士兵们讲演,讲演结束时要求士兵们支持临时政府,支持继续进行战争。愤怒的士兵们进行了一次表决,表明他们支持布尔什维克的纲领。
5月,团士兵委员会决定把士兵遣散回家,并给他们发了退伍证明书,同时鼓励他们随身带着自己的枪支弹药,以防不测。朱可夫拿到退伍证明书以后得知,投奔到乌克兰民族主义分子方面去的一些军官,正在到处搜捕他,所以他不得不在巴拉克列亚城和拉格尔村躲藏了好几个星期。
1917年11月7日,列宁领导了震惊世界的“十月革命”★。30日,朱可夫回到阔别已久的莫斯科,这时政权已经被布尔什维克牢牢掌握住了。在家乡和父母亲团聚了两个月后,朱可夫决定走出家门,投身到保卫苏维埃政权的斗争中去。但不巧的是,朱可夫忽然得了重病——斑疹伤寒,4月又患了回归热,直到半年以后身体才复原。
1918年8月,朱可夫终于如愿参加了红军,被编入莫斯科骑兵第1师第4团,团长是塞米扬-康斯坦丁诺维奇·铁木辛哥,师长是大名鼎鼎的布琼尼将军。这是一支十分杰出的部队,朱可夫后来常为自己曾是布琼尼骑兵部队的一员而感动光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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